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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真正的结尾了吗？你这样想着，轻飘飘地回了一句“是的”。诚然你们从来没有承认过这是一段ju有排他xing的、一对一的恋ai，尤其当你的约会对象是在半个国家nei都赫赫有名的花花公zi时――当你们的约会从一开始似乎都没办法完mei地符合这个概念――或许这样先ru为主的印象使得你不自觉的放低了在这段ganqing里对自己的克制力和dao德约束。但扪心自问，若是你在布鲁斯的衬衫或定制外套上发现红se或粉se的膏ti印记，在他贴shen的nei衬上闻到不属于你的女士香氛――即使这些证据仍无法排除莫须有的“chu轨”嫌疑――也不能阻止你再次挑起一场没滋没味儿的争吵。这几乎成为了你单方面的一种发xie。你从来没有――也不会和他共同chu席任何晚宴，他从来没有在任何公共场合提起过你的名字，这自始至终都更像是你们共同保守的一个秘密，而不是经营过的亲密关系。

        剩xia的晚餐时间你们在沉默中度过，直到他说chu那句我送你回家的时候你才有些激动地拒绝了他――甚至差dian打翻了剩xia的半杯唐培里农。他jian持问了两回，你一一拒绝，最后甚至摆chu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可能ti面如韦恩先生这样的名人也没想到会有女人在和他约会的同时还和另一个人保持肉ti关系――或者别的什么关系，你想，因此一时间遇到你这个例，他都不知dao该怎么chu1理你了。你恍惚地同他走chu餐厅――这一次你没有挽上他的手臂，然后最后一次确认过你真的不需要他轰隆作响的布加迪柴龙送你一程。望着他的车屁gu冒着烟远去，你站在路边思考是应该再打一辆chu租还是现在去赶最后一班经过你的公寓的地铁。

        你在被泪shui模糊的视线里打开了手机，才发现自己在一小时前还有一条未读信息，来自署名为D.G的发信人：你安全到达了吗？在那一刻你甚至没有深究你们在什么时候交换的电话――你不假思索地dian上对面灰se的tou像，摁xia了“拨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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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又chouchu一张纸巾ca掉yan眶里掉xia来的yan泪，擤掉从你鼻孔里liuchu来的涕ye，然后把它搓rou成一个皱巴巴的纸团扔到一旁地上――那里已经堆成一个隆起的小坡的废纸里。

        “你仍没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迪克仍穿着你在离开房zi之前的那条蓝se休闲ku。他手里端着一个冒着re气的ma克杯走到你shen边，双tui盘坐在地上，你接过来啜饮了一kou才发现是袋装姜茶。      你瞥了一yan手上的杯zi――为什么上tou画了个红se的、被包围在金se菱形里的巨大S形符号？

        “你父亲chu事了吗？”他有些迟疑的问chukou。你在电话里哽咽着说了一句“我现在能去找你吗”，让他刚要脱kou而chu的那句“想我了？”一时间jin退两难的卡在了嗓ziyan。所以他让你jin来，靠坐在他的织布沙发脚xia，一个劲儿的用光他的纸巾。

        “不、不，没有。”你把tou再次埋jin了抱在xiong前的双tui里。

        “其实我骗了你。那gen本不是我爸爸。”你几乎是破罐zi破摔了。

        “我当然知dao。”他依旧保持着平静的语调。

        你抿起来的嘴唇又开始颤抖起来，看向他的yan神充满了悲伤和自尊受创的耻辱。“他把我甩了。这真的很伤人，真的。”你几乎没办法说chu更多的话，只顾着低xiatou，啪嗒啪嗒地把那些泪shui甩在他的花纹木地板上。

        “…是因为我吗？”他听起来有几分心虚――和怀疑。

        你刚想骂他未免和他的名字一样过于自信，然后想起来事实确实与他脱不了gan1系。“我不知dao。但他知dao我和别人上床了……我想这就算是chu轨了。”你甚至不敢瞧瞧他脸上的表qing。

        “你仍旧喜huan他吗？”半晌过后，你听到他这样问。

        “非常。”你脱kou而ch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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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恐怕在接xia来的人生都很难忘记坐jin一辆gao档轿车接到一个gao档gao尔夫俱乐bu的午后。你刚刚完成一个课堂演讲走chu校园，就接到了他的电话――或者说来自他的秘书之一的电话。你本来想用对付诈骗电话的手段：无视来对付这个陌生号码，但在对方锲而不舍的几通呼叫后你还是选择了接听――这只是为了一劳永逸地让对方闭嘴。然后你听到了对面提chu的邀请，和那一辆正正好好停xia在你shen边的加长林肯。这隆重到几乎像是作秀了――你半个屁gu都陷jingao档真pi座椅里，一边警惕地观察着车外的场景变换，那些gao楼建筑在你yan前飞快地略过。布鲁斯韦恩想要和你见面――然后呢，总统先生想和我在白gong共jin晚餐？你尴尬地咳了咳，几分钟前你冲着电话那tou说chu的讽刺笑话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