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如同砂纸摩的声音开，叙述起一段尘封的往事。

        那是中学时期，一次并不算严重的训练失误，被脾气火爆的教练当众罚。

        “用那种……量衣用的尺，打大侧，靠近……的地方。”

        他的声音低哑，带着难堪。

        “很疼……但是……我……我当时……竟然……可耻地了。”

        他顿了一，仿佛说这句话用尽了力气。

        “我很害怕……觉得自己是个怪，是个变态。可那种觉……太烈了，我后来……会偷偷把自己关起来……模仿……那种境。”

        “后来呢？”

        李林静静地听着，没有打断，只是偶尔用指尖无意识地、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那规律的轻微声响在寂静中放大，仿佛敲打在张英豪的心上。倾诉秘密，是臣服的表现。

        “成为，力量变，当了长，手握大权之后，这种觉非但没有消失，反而更烈了，对吧？就像是被压抑的火山。”

        张英豪默认了，结艰难地动了一。

        地位的提升、力量的增，外在的威严与日俱增，与心隐秘的、渴望被压制被羞辱的望形成了巨大的撕裂，这种反差让他痛苦，也让他更加沉溺。

        “这个房间……”

        张英豪忽然话锋一转，神有些飘忽地扫过四周光洁的墙，语气带着一种刻意营造的、不经意的随意。

        “其实，墙是可以控制的。那边，有个开关。打开后，会变成单向玻璃。能看到面的，整个一的大厅。”

        他说得似乎很轻松，但李林立刻锐地捕捉到了他语气中那丝不易察觉的引导和试探。

        这不是无意的，这是一个小心翼翼的、带着羞耻和期待的邀请。他在试探李林是否敢将这场游戏推向更危险的边缘。

        李林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他很“合”地接了这个邀请。

        “哦？是吗？”

        李林故作惊讶地挑眉，然后向后靠在椅背上，目光带着审视和命令看向张英豪。

        “去，把它打开。”

        张英豪一僵，似乎没料到李林会如此脆，甚至带着主导意味地接并执行他的暗示。他犹豫地看向李林，神里充满了挣扎和不确定。

        “怎么？”

        李林语气带着戏谑和一丝不耐烦。

        “你不就是这么希望的吗？不想让我欣赏一你统治的王国？还是……怕被你自己的看到，他们心目中威严的长，现在正光着屁，鸡巴上套着别人的臭袜，对着他们发？”

        “难你不想给面的人展示你这套了臭袜的‘狗鸡巴’吗？”

        “狗鸡巴”三个字再次如同烧红的烙铁，得张英豪浑剧烈一颤，脸上刚刚稍有消退的血瞬间再次涌上，比之前更加艳红。他低看着手里那团皱巴巴、带着屈辱痕迹的棉袜，呼急促。

        短暂的、令人窒息的沉默后，一种更大的、源自心最深的渴望和一种破罐破摔的冲动，压倒了一切。

        他低看去，白袜的袜筒勉包裹住胀的，硕大的将白袜前端撑得起，可怜又地微微晃动，端还有一些因为兴奋而闪烁的光。

        然后，他几乎是同手同脚地、步伐僵地走到墙边，手指颤抖着，了一个极其隐蔽的钮。

        无声无息地，原本纯隔音的墙从中间向两侧分开，材质缓缓变得透明。

        明亮的光线瞬间涌，整个二楼这间奢华的长办公室，仿佛骤然悬浮在了一楼宽敞忙碌的接待大厅上空。

        方的景象一览无余——穿着统一笔西装、容貌俊、材众的男员工们，或步履匆匆，或低声交谈，或坐在工位前专注理事务。他们构成了一个井然有序、光鲜亮丽的世界。

        而他们所有人，都完全无法看到上方这间办公室里正在发生的、与他们认知中长形象截然相反的淫靡景象。

        张英豪被对着变得透明的玻璃墙，本不敢看过去。他大健硕的躯因为紧张和羞耻而微微佝偻，套着那只突兀白袜的阴，在明亮的光线显得异常醒目和不堪。

        “转过去，面对他们。”

        李林的声音从后传来，冷，不带一丝，如同鞭打在空气中。

        张英豪僵地、一寸一寸地转过，正对着楼那些他平日可以随意指挥、训诫、甚至决定去留的属。

        虽然理智清楚地知他们看不见自己，但这种近乎赤的、以如此卑微和贱的姿态“俯瞰”着自己掌控的领域和人群的觉，带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几乎令他晕眩的烈刺激和罪恶快。

        李林走到他后，并不碰他，只是贴近他的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如同毒蛇吐信般的音量，开始了新一轮的、更加直击心灵的言语调教：

        “看清楚了，张长。面，就是你的员工，你的地盘，你的……王国。”

        张英豪呼急促得如同溺之人，牙齿紧紧咬着唇，没有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