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落地窗(微h,自wei)
游野喜huan这扇落地窗。
不仅仅是因为J酒店这足以俯瞰整个S城的层gao,更是因为――在这里zuoai,别有一番趣味。
以前每次来这里,游野总是会站在窗前,用那种漫不经心的语调命令江映莲:“过来,映莲。跪在这里。”
那时候的江映莲,就像一条被驯化得极好的小狗,温顺地爬过去,双手撑在冰凉的玻璃上,膝盖陷jin柔ruan的地毯里。
“看xia面,映莲。”游野会贴在她耳边,声音轻柔而带着笑意,湿re的呼xi像是一条小蛇钻jin她的耳蜗,“这里能看到整个城市,几百万人在你的脚xia,他们都在看着你呢。喜huan这种gan觉吗?被大家看着gaochao的gan觉。”
那是一种极其矛盾的羞耻gan。明知dao不可能有人能看到这么gao的地方,明知dao这是一个绝对私密的领地,但在那种近乎全景敞开的视野xia,江映莲依然会gan到一种被剥光的战栗。
游野享受这种战栗。她喜huan在这种看似危险的边缘试探,喜huan把江映莲摆nong成各种难以启齿的姿势,享受这场只属于她们的louchu游戏。
江映莲的手掌贴上了那面冰冷的玻璃。凉意顺着掌纹渗jin去,却并没有浇灭tinei的火。
记忆是一场不请自来的海啸。
那些画面太清晰了。游野的手指是如何在她白腻的肌肤上游走,还有被jinru时那种令人安心的充实gan……
江映莲的呼xi开始变得急促,脸颊开始发tang,chao红顺着脖颈一路蔓延上来。
她的手鬼使神差地摸上了自己的shenti。
先是隔着风衣的布料,指尖在腰侧摩挲。那是游野最喜huan掐的地方,每次的力dao都不大,更像是一种让她专心地调qing方式,江映莲甚至分不清那gan觉是痛还是yang。
是游野。是她在摸我。
这种自我cui眠像是一剂qiang效的致幻剂。
她解开了风衣的扣zi,动作急切得有些笨拙。衣wuhua落在地毯上,堆叠成一团暗se的阴影。
里面的米白se针织长裙被cu鲁地推gao,连带着解了扣的nei衣一起推到xiongkou之上。
没有了束缚,丰run的乳肉在微凉的空气中轻轻颤动着。
她的手覆了上去。
她学着游野的手法,五指张开,用力地抓rou。指尖陷ru两团ruan肉里,挤压chu各种淫靡的形状。
不够。这dian力度gen本不够。
游野喜huan用拇指和shi指夹住她的乳tou,用力地捻动,直到充血ting立。
江映莲加重了手上的力dao,指甲几乎要掐jin那一双可怜的乳尖里。疼痛混杂着快gan,像是一把钝刀在神经上反复拉扯。
双tui开始发ruan,gen本支撑不住shenti的重量。
她顺从地跪了xia去。
就像无数次在这扇落地窗前zuo过的那样,她双膝分开,跪在厚实的地毯上,上半shen伏低,脸颊贴着冰凉的玻璃,tunbu却gaogao地翘起。
这是一个等待被占有的姿势。
江映莲的左手依然在xiong前rounong着,右手却已经绕到了shen后。褪xia最后一